保长(2 / 2)

是半个月下不了床。”

“那咱们是要换一条路了吗?”

陆金思索一会儿,温黄的烛光烧燎点亮他分明的轮廓,眉眼的暗影使他看起来深邃许多。

“不用,我明天再打听看看。总不能这黄河滩只有他一个人会撑皮筏。”

他抬起头,看着遗光担忧的面容,笑了笑

“睡吧,都赶一天路了。”

遗光点点头,转过身的时候却悄悄红了点脸庞。

半夜里,王老九被疼痛惊醒,在被褥里低声呻吟。

冷清的房间,门扉阖动,走进来一个擦着眼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