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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该有。

“知道我为什么懂吗？因为我也恨过。”

傅亦山仿佛在云朵里瞧见亡妻年轻的面容，“我知道你不想姓傅，我也不想，但是不行，我已经为叛逆付出了血的代价……余暗，即使是再不光彩的印迹，早晚，他早晚都会接你回去。”

像是知道结局注定，他的言语充满了颓败和沮丧。

余暗从没见过这样丧气的傅亦山，他为官多年，一向是沉稳而意气风发。

“我不会回去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不同于平日演戏的表面功夫，他此刻甚至有些想发自内心地表达出什么。

或许是良心在深夜醒了，教他学着安慰。

傅亦山只是轻笑了声，很浅的动静，余暗竖着耳朵才能听清。

“不回去？不回去，我死了你怎么办。我已经因为怨恨牵连，刻意忽视了你很多年，没有照顾好你和你妈，让你们受了许多本不该有的罪，是我的错……现在，我真的希望你以后能过的好。”

“余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信我一次，若他来找你，你就回去，这是最好的结局。”

“但活在傅家，你一定要万分小心。余暗，你要记得，傅崇生，绝不仅仅只是你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