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2 / 3)

么好处呢?”蒋蒙想不明白。

“很多姑娘会渴望婚姻,但是在这个本质还是男人掌权的社会,婚姻这场游戏的规则也是由男人制定的。男人得到的好处可太多了。”纪瑾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有了稳定的免费性生活,女人来负责生育承受十月怀胎的痛苦,甚至因为生育而造成的职场歧视,而在当今的这个社会里,男人也往往比女人要现实的多,他们会在能选择的范围内选择一个条件最好的女人来作为自己的未来妻子。这个女人往往需要工作,不然就可以骂你不自立不自强,她还必须承担家务,因为这是女人的本分。生育造成的损伤是不会有人主动告诉女孩子的,而且往往会制造一种舆论氛围,生育本来就是女人应该尽到的义务,没什么可值得夸赞的。”

“这就是为什么许多因为‘爱情’进入婚姻的女孩子,往往会有那么大的落差感了。因为‘骗局’成功了,这些男人就没有伪装下去的必要了。”

蒋蒙想起了那些现实中看见的例子,好像的确是这样。

“这就是华国大部分普通人的生活了……”纪瑾顿了顿,“而我要说的是,你真的有很好的运气。”

“运气?”蒋蒙不懂。

“男人这一生中,很少有人会真正爱上一个女人,而不是去评估她的价值。而你面前如今就出现了这样的人,难道不幸运吗?”纪瑾说的理直气壮,蒋蒙反而被气笑了。

“你是指纪蔚澜?一个有夫之妇?况且我还见过他的妻子和小三共处一室其乐融融的场面,他在是别人丈夫的前提下又来刻意接近我,你告诉我这样的男人有真爱?”

窗外扬起一阵猛烈的风,从窗户卷入,吹落了桌子上的几本书。

“啪。”书砸在木地板上,发出几声脆响。

脆响打断了纪瑾的沉默。

他抬起头看向蒋蒙,金丝眼镜框背后的眼瞳里有探究的意味,好像已经有什么事是了然于心的一样。

“且不说你说的其中一个女人早就被处理掉了,而纪夫人也根本不是主子的真爱。他结婚的这三年来,不但碰都没碰过纪夫人,也没有碰过其她女人。”

“什么?”这个答案的的确确震惊了她,蒋蒙不明白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赵琪容……要是按照你说的那样,许多男人娶女人是为了利益最大化,那纪蔚澜身边完全有很多条件更好的可以选择,为什么偏偏是赵琪容呢?就算现在他们之间没了感情,难道结婚的时候也没有吗?”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在知道纪蔚澜结婚消息的那一刻自己当时那种绝望的心情。她连夜买飞机票从大学飞回川城,当时她多卑微啊……就在这个纪公馆里,纪蔚澜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品尝着红酒,哪怕自己当时已经哭到站都站不起来,趴在他的脚下拽着他的裤脚,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看向她的时候……

那种绝望的心情……

“我喜欢的女人,最必要的条件就是漂亮,你有吗?”纪蔚澜在她离开时说的话的的确确伤害到了她。“我只会喜欢最漂亮的女人,琪容很符合这个条件。”

“赵琪容不是,颜紫晴也不是。他唯一爱着的那位,已经在三年前死去了。”

蒋蒙预想到很多的理由,可唯独没想到这个。

听到的那一刻,她以为是纪瑾在给她开这个世界上最荒诞的玩笑。

难道越喜欢一个人就要越伤害她吗?谁会让自己最爱的人追逐自己整整一年多却还是高高在上的态度?一个强大的男人会让“真爱”任凭别人欺辱不闻不问?

如果这就是真爱,那世界上的真爱未免也太不值钱了些。

“三年前……主子很早就动了心了。”纪瑾叹了口气,“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如果原原本本没什么阻碍的话,他们应该很早就在一起了,但是以主子当时的身体条件,他已经活不过半年了。”

“他们……不会有未来了。”纪瑾看向她,神色带着询问和郑重。“如果是你知道自己活不过半年之后,你会怎么做?”

……

“有的时候伤害一个人,才是推开她最好的方法。”

“哪怕让她带着恨意去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也好过一辈子活在痛苦的思念中。主子当时就是这样想的。”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蒋蒙慌乱地别开脸,她的声音有些发抖,“这些事和我又没有关系。”

她紧紧压住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不让纪瑾看出端倪。

没人告诉她这些。

三年前提及纪蔚澜的重病住院,所有的报道都显示是突发性的疾病。

她也一直以为是这样。

怎么会现在告诉她,纪蔚澜已经在半年前就预知了自己的死期了呢……

“你现在知道了真相,还想要离开吗?”

蒋蒙沉默了片刻。

她脑海中闪过了上辈子的场景。

那帮“千金小姐团”在大冬天把她的头按向冰冷刺骨的湖水里,只是因为纪蔚澜接受了她做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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